“陛下不来清江浦,我们怎么办?”
叶阿贵知道皇帝已去淮安城后,也因此颇为失落地对陈九竹说了一句。
陈九竹想了想道:“那我们就立即回淮安城!”
叶阿贵也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士子任甲登也对自己朋友余良廷笑着说:“天子直接去了淮安城,看来还是怕在清江浦重演武庙旧事啊。”
叶阿贵倒是在这时听到了这任甲第和余良廷的话,便隔船而问:“两位相公,敢问清江浦有什么武庙旧事?”
“自然是武庙在这里落水的旧事。”
任甲登笑着回了一句。
“即便不怕落水,难道就不怕这么多船,突然走水,让他也被困在这里吗?”
余良廷也跟着笑说了起来。
叶阿贵听后就问道:“天子为何要怕,这么好的皇上,谁还要害他吗?”
“你觉得是好皇上,是因为你没有功名,不是读书人,等你成为了读书人,或者令郎成为了读书人,你就会知道今上是不是好皇上了!”
任甲登笑着回答道。
“没错!不过,如果你是军户,只怕会更觉得皇上好。”
余良廷也跟着附和了起来,就冷笑道:“但是这样的好又能持续得了多久呢?不过是昙花一现!”
任甲登也跟着冷笑道:“重要的不是能持续得了多久,是如此轻蔑斯文之人,也不知会留多少好名于后世!”
“兄真是大胆!也不怕对面是不是锦衣卫。”
余良廷这时直接笑着说了任甲登一句。
陈九竹这时倒沉下脸来,把叶阿贵拉了过来:“别跟他们说话,他们是在阴阳怪气地挖苦陛下呢!”
叶阿贵听后顿时火起:“他们月月拿朝廷补贴,为何还要挖苦陛下,再说,读书人不应该更忠君吗?”(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