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张家出事了?”
李继听后忙问着游七。
游七道:“没怎么这么快吧,陛下才刚亲政。”
“有可能是雷霆手段!”
“真要等舅舅您知道,只怕已经尘埃落定了!”
“舅舅别忘了,这种事,本来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且也是宜速不宜慢,或许内廷已经出了变故。”
李继沉着脸说道。
游七点首:“你没说错,无论是不是,还是小心为妙,不宜此时跳进火坑,跟着他张家的人一起倒霉!”
游七说后就旋转了桉上一瓷瓶,然后就见一密室打开,他直接进入,拿钥匙,开了一放在一堆金银上的黄花梨木柜子,且从里面拿出了一沓他收集的张居正受贿证据,接着就出来,对自己仆人说:
“告诉他们,我没在家,在大司空府听戏,要晚点才过去,老爷那里,请大爷帮忙说情!”
这仆人听后就答应着走了出去。
游七则对李继吩咐说:“吩咐人备车,立即去南直会馆!”
李继则指着满屋的银子说:“这些金银,不带走吗?”
“来不及了!这点金银不算什么,赶紧带着这护身符走人为妙!”
“另外,把那千金姬带上,还有老爷往常吃的那些药,老爷享受过的,我游七也得享受一回!”
游七说着就拍了拍怀里的张居正罪证。
没多久,游七就坐着一辆马车,在李继陪同下,往南直会馆来,且打得是锦衣卫千户官的灯笼。
但游七在没走多久,张居正次子张懋修偏偏就带着一队锦衣卫拦住了游七的去路:“敢问是那位千户,竟乘车巡视,是南镇抚司的,还是北镇抚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