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吩咐后,张居正就道:“臣遵旨。”
铿!
在俞大猷收到皇帝传来的敕旨后,因眼睁睁看着自己父亲俞大猷将一坛坛好酒砸在地上,而流得满地飘香的俞大猷之子俞咨皋,这时也就不由得问道:
“父亲,您就算要戒酒,又何必真的把您藏了多年的好酒砸了啊,送人也好,毕竟带进京来也不容易。”
“送人的话,为父会忍不住去蹭吃的。”
俞大猷捏紧着拳头回了一句,且道:“所以,还是砸了好!”
俞咨皋道:“可要儿子帮您?”
“不必!你来砸,为父会忍不住揍你!”
俞大猷说后就又吩咐道:“你准备一份厚礼,我们明日去拜访李太医。给他道歉。”
俞咨皋听后颇为惊喜,忙应了一声:“哎!”
俞大猷接着就自言自语道:“人不能讳疾忌医呀!”
次日,俞大猷就来了李时珍这里,且笑道:“老夫以为李太医会因昔日鄙人在谭公府上说您乃庸医,强说人有病,而不讲鄙人呢,没想到,李太医还是愿意见我这粗人。”
“别的人骂我,我可能会生气,但俞老将军是抗倭之名将,我怎敢生气,甚至巴不得您再来,免得将来再起倭乱,而无良将。这也算我们从医者,可为国所做之事了。”
李时珍笑着言道。
戚继光这里则在收到朱翊钧的旨意后,也是百般感慨,凝望着东边许久。
“戚侯,你在发什么愣,难道我那皇帝外甥宣的旨意,是不利于你的?”
国舅李文全见此这时走过来问了一句。
“国舅爷误会了,圣旨自然不是如国舅爷所想。”
“只是圣谕煌煌,让戚某心中颇为澎湃,而自觉将来或许不必担忧会终老于林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