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鲸听后忙领了旨。
没多久,定国公徐文璧、驸马都尉侯拱辰二人,就收到了让他们去抄成国公的旨。
“把我们安插进宫内的人想办法灭口了吧!连成国公安派去刺探宫里消息的人都能被发现,何况我们的呢,现在的锦衣卫是越来越厉害了!”
“是啊,要么是张居正在内廷真的有大榼为其同盟,要么是天子或两宫太后本就支持他,在张党倒之前我们还是再小心些为好。”
“突然降这样的旨意,让我们去抄成国公府,押成国公去诏狱,摆明了就是杀鸡儆猴,让我们知道收敛。”
而在二人在带锦衣卫往成国公府来时就互相滴咕了起来,且也因此都知道圣旨的真正用意。
“事发了?”
而当锦衣卫包围住成国公府,定国公徐文璧来到这里,先对成国公朱以桢宣布了旨意后,朱以桢就脸色苍白地瘫倒在了地上。
接着,朱以桢就又爬起身来,对徐文璧和侯拱辰拱手作揖道:“定国公,驸马爷,还请给元辅说说啊,我没做什么坏事啊,只是让真云庵的清献姑子趁着被慈圣太后喜欢的时候,给她说说元辅的新政难为的事,说说太晖山的事而已,而看看情况啊!”
“朱以桢!”
徐文璧当即叱喝一声,就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这分明是对新政不满,想试探太后娘娘对新政的态度,然后好阻止新政,你真正是居心叵测,简直丢了我们勋戚的脸!吾与你这样心中无社稷、罔顾国恩的卑鄙无耻之徒没什么好说的!”
“而且,还敢刺探宫廷秘闻,派奸人坏太后之德,你局心何在呀!”
徐文璧说着就指着朱以桢咬牙切齿起来。
说着,徐文璧就看着还年轻的侯拱辰:“驸马爷,您是皇亲国戚,可不要和他学!”
“带走!”
徐文璧就大喝一声。
于是,锦衣卫就把朱以桢拖了下去。
接着,徐文璧又吩咐一声:“抄!”
于是,两队锦衣卫冲了进来,开始抄没着成国公府。
这里,朱以桢不由得大骂:“徐文璧,你个狗东西,老子不相信你就真的是忠心的,真的对新政没有怨言,不恨他张居正,没在宫里安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