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们的人被全歼,他们连个重伤的都没有!”
“还以为上千的练家子,拿着斧头骨朵什么的,加上从西夷手里搞来的火铳什么的,能把留在总督衙门的区区千来名天兵击溃,可谁知反而自己这边损失惨重,应天府最大的三个打行都被端了!”
“这以后,底下那些佃户贱奴发生了奴变,要镇压只怕就只能求官府出面了,到时候又得多掏银子!”
顾秉仁说后也捏紧了拳头,一脸失落。
“把那个冉源灭口!免得把我们也牵连出来!”
吕藿也同样捏了捏拳头,满脸落寞,且沉声说道。
顾秉仁点首:“公最好也上疏自请处罚,承认这些闯总督衙门的人是反贼,以免朝廷怀疑公的立场!”
“我知道!”
吕藿接着就又道:“接下来,别直接面对冲击官衙了,也该长长记性了,海瑞这人,除了把他高高捧起,让朝廷自己把他升走,别的手段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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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翊钧也通过密奏知道了海瑞和胡守仁在扬州督税的细节,包括扬州最近的天气情况,他都清楚。
不过,因为通讯需要时间,尽管南北直隶之间,有漕运因为可以昼夜不停赶路,极大缩短了通讯时间,但最快单程也要半个月。
所以,朱翊钧现在还不知道海瑞等在应天的事,只刚刚知道原南京礼部尚书贾存仁一族涉嫌谋反的桉子,与若干大官绅因逾期就是不缴税银的事,以及之前章宗羲等鼓动悍民谋乱的事。
朱翊钧在知道海瑞等国税司官兵督税具体情况的同时,朝臣们也通过自己的私人关系知道了海瑞等在南直督税的情况。
张四教甚至已经亲自回了京师,来到张四维的官邸,对张四维言道:“海瑞在扬州对士绅太过苛待,兄长真的拿他半点办法也没有吗?”
枫渡清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