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辑先问道:“大司寇为何如此?”
张梦鲤也问道:“难道大司寇不是为了救援我文臣士大夫?”
宗弘暹更是直接逼问道:“大司寇今日真要丁是丁卯是卯,就不怕将来六科十三道也对大司寇丁是丁卯是卯吗?”
“本堂还怕被弹劾?”
严清呵呵冷笑。
“连本堂向谋逆要犯索贿的罪都能被捏造出来,本堂还怕你们的威胁?!”
接着,严清又反问了一句。
宗弘暹一时语塞,忙道:“但这事不是在下干的,而大司寇也没必要这么计较,连士林情谊也不顾!”
严清继续呵呵冷笑起来:“告诉你们背后的人,别在这里怪本堂不顾士林情谊,也别怪本堂断了你们将来向吕家索要好处的财路!”
“本堂就说一句话,本堂之前有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天下士大夫吗?!”
“可结果,凭什么是本堂给海瑞让位置?!还把那么大的罪扣在本堂的头上!”
“就算要我给海瑞让这刑部尚书的位置,有问过我吗?有把我当回事吗?!”
“本堂好歹也是大司寇,当朝公卿,能不能对本堂尊重点!”
“就因为本堂没了靠山,又不肯和光同尘,在四川巡抚任上,没让胥吏豪右胡来,你们就弹劾本堂纵寇。”
“但陕西逼出来的寇关本堂何事?”
“幸而,师相赵公力陈,言此非抚按之责,乃守土官之责,才未被严惩;如今又因师相已亡,你们就非要把本堂往死里整,到现在,你们背后的人先捅了刀子,那也别怪本堂不讲人情!”
“本堂乐得再请得废凌迟于本国子民一道善旨时,再给自己添一执法严明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