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本差非广有良田之人,犯不着深恨之。”
“就算本差是广有良田者,也不会不顾皇家颜面,不会不知道私怨与国体孰轻孰重!”
白一清也呵呵冷笑起来,回答起了任养心的质问。
任养心薄唇紧咬,一时语塞而未言。
被厂卫拿国家大义的道理来教育,多多少少都让他有些尴尬。
郝汝松这时则忍痛喊着道:“上差容禀,此等不顾君父颜面和国体之事,非下官有意为之,实乃抚按催逼所致啊!”
“是吗?”
“催逼到要亲自上阵打死天子恩荫的尚宝司丞?”
张敬修这时冷声问了一句。
郝汝松一时颇为尴尬,只得厚着脸皮,看向张敬修哀求起来:“大公子您贵人有大量,不要与鄙人计较,鄙人的确是一时湖涂啊!”
“啊!”
张懋修这时拔出了刀。
郝汝松疼的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
而接下来,郝汝松和任养心都被白一清等锦衣卫解拿进了京。
知府衙门的胥吏兵丁也相继撤离。
张允修也被抬回府里疗伤。
张府太夫人见此哭得泣不成声,且在张敬修来后,忙问张敬修:“孙儿,他们走了吗?”
“回老太太,他们走了!”
“皇恩浩荡!您老放心,这些宵小之辈再恨我们,有陛下保护着我们张家,我们张家不会有事的。”
张敬修说着就看向了张允修:“你现在怎么样?”
“哥,我疼!”
张允修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