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善于打群架而仅仅只是敢好勇斗狠的矿工们,由于缺乏战术训练,所以在身经百战的官兵面前,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不多时,在不少敢玩命的矿工相继被杀后,剩下的矿工们皆清醒了过来,也总算是感到畏惧起来,且纷纷开始溃退,即便有胆子的也只敢回去据矿场墙体而守,而不敢在主动冲锋。
“娘的,我们这是遇到了硬茬官军!”
“应该是最近从海外调回来的警务兵。”
“曾爷,我们该怎么办?”
矿工里的工头金大军在跑回来后,就急忙来到了矿主曾昌新这里,说了起来。
曾昌新则拉着脸,走到了矿寨寨楼上,对外面的官军喊道:“诸位兵爷,我是这里矿主,不知道鄙人哪里得罪了你们,非要如此相逼?能否给弟兄们一条活路,如此,弟兄们自然感激不尽!”
“你们没有得罪我们,但你们得罪了王法!”
“关内禁矿乃明旨,尔等不能不遵旨。”
王敬迪这时大声回了一句,且道:“把大炮推上来,待会听我命令,开炮轰这矿墙!”
“是!”
这里,曾昌新道:“但这银矿真正的东家乃是本乡名宦汪家的产业,你们真要在这里禁矿吗?”
“无论是谁,都不准在关内开矿!”
“识相点,就尽快投降,否则本官只能对你们格杀勿论,包括你们在矿上的亲属家眷!”
王敬迪大声说后,曾昌新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告诉你们,陛下有旨,能不杀就不杀,故尔等只要肯束手就擒,一定不会砍尔等的脑袋,只会免尔等的死罪!”
王敬迪这时继续说了起来,且说后,就吩咐道:“开炮!”
轰!
轰!
没多久,两门火炮就喷起了火,将矿墙当场轰塌。
“别开炮!”
曾昌新因此猛地一颤,接着就大喊了一声,道:“我们投降就是!”
于是,这矿场就就被警务兵成功接管,矿主与矿工皆被扣押了起来。
曾昌新则在被扣押起来后,主动问王敬迪:
“官爷,朝廷真要免我们的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