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汝诚一时额头直冒冷汗。
王如龙更是呆滞在一旁。
徐汝诚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且忙吩咐道:“快查其名,如实上报!”
“蓟国公请提督兴安伯回官邸议事!”
而没多久,戚继光亲兵朱雍策马跑来,举着令旗喊了一声。
徐汝诚只得先骑马回了官邸大院。
戚继光在徐汝诚来后,就穿着一身半旧袍子,迎了出来,道:“果然,有人不想我当这个枢密使!”
徐汝诚忙先朝戚继光拱手:“幸而蓟国公智谋无双,不然,国失柱石也!不过,今天这事,蓟国公明鉴,真的不是鄙人所为,鄙人无理由不愿意看见武勋掌军机,即便这武勋不是自己。”
“我知道不是公所为。”
“公岂会敢这样愚蠢的事。”
戚继光说着就看向已经自杀的这些京营士兵:“连这些士兵其实也不必查,他们的真正来历是查不到的,只是这京营还真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塞到了这里面,表面上看都是身家清白的,谁知道是不是豪族放出府成家立户的忠奴。”
“公说的对,这一切都是针对你为枢密使来的。”
“公要不还是辞了此官?如此,或许什么事都没有了!”
“因公是武勋,我也是武勋,我才敢说这样的实话,这百年多来,我们武勋不是没有人想着掌军机,重现昔日荣光,只是碰此线,必遭横祸呀!”
“他们看在天子的面上,其实已经很容忍公了。”
“或许今日不仅仅是杀公,也是想着若杀公不成,也给公和后面的武勋一个警告!比如眼下圣眷正隆的宁远侯长子!”
这时,徐汝诚不由得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