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次三番的电流冲击，智能面具的一部分已经完全失效，某一部分不断闪烁。

这是控制部分受到强电流冲击，芯片出现损害。

丁次胖乎乎，满是痛苦的脸庞露了出来。

“想不到，在岁月之下，你真的变得像个肥猪？”

沙发上的人，开了口。

他的声音沙哑，有些像是声卡合成的声音。

他举起手，本来想继续用电击枪出手的身影退了下去。

“苍蝇不落无缝之蛋，凤凰不落无宝之地，丁次，你们得到了什么消息？”

丁次故意喘气，脑子却在飞快旋转。

这一句话太熟悉了。

熟悉到他有些怀疑人生！这是一个他一生也不能忘记的一个人的口头禅。

过了片刻，他忽然惊叫一声。

“你是段雄？”

接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补充了一句。

“段柔？”

“你说的这两个人是谁？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霉国因何而来？”那人挥了挥手。

身后，电击枪落下来。

丁次开始再次抽搐起来。

这一次，电击枪放的时间比较长，丁次身体抽搐，绳子勒在他的双腿手臂，不住咯咯作响，他的嘴里，开始吐出白沫。

这是初夏，他的裤腿，衣袖，很快被鲜血染红。

沙发上的人就这么看着。

蹲在他面前的女子退了一步，似乎有些害怕。

她退了一步，抓住了沙发上人的胳膊。

又过了一会，那人挥了挥手。

电击枪收走了。

“爽！”

丁次咳嗽着，吐出嘴里的粉色泡沫，刚才的抽搐，他牙齿咬的太紧，牙龈出血。

他的声音很小，屋里的人都听到了。

“丁先生，何苦呢？”

沙发上的人说道。

“即使你撑得住，不说，别人呢？”

“呵呵！”

丁次笑了，他脸上全是汗水。他的眼睛却反而更有神，他望着他们。

“你们是谁？为什么我有一种熟悉感觉？”

“是不是知道我们是谁，你就会老实交代？”

那个女子声音软糯，嗲里嗲气。

丁次抬起头，然后他吐着血沫哈哈笑了。

“不会，知道你们是谁，只是为了告诉你们，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他的脑袋落在茶几上，喊了一声。

“龟儿子，继续吧！”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

他一伸手，旁边一个人给他递过来一把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