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还是咖啡？”

他正襟危坐在一个沙发上。

通过接触，年令大能感觉到，张九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

“茶吧！”

张理事笑了。

“我也喜欢喝茶，尤其是粟米族人种植的观音，这茶，独有天然韵味。”

很快，机器人送来两把红泥小茶壶，袅袅白气从壶口飘出，如同浮云。

一股清香迎面而来，令人精神振奋。

“张理事，我想，以我的级别，今天的一切，我不应该看到的！”

年令大没有发现茶杯，他不知道该怎么饮用。当然，他知道，现在的重点不是喝茶。

“二层到九层之间，是我们霉国成熟的科技，当然，每一个产品面前，都有为他付出生命的先烈。”

张九端起茶壶，吸了一口，滋滋出声。

吞咽茶水之后，他张开嘴巴，惬意的吐了一口长气。

他睁开眼，看着满脸狐疑的年令大，“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不应该？”

年令大没有说话。

“是的，我们五国联盟，不允许进行这种有违伦理的人体实验。”

他叹了一口气。

年令大觉得口有些干，他端起茶壶，喝了一口。

他没有感觉到茶香。

“科技在人伦之上。”

张九继续说道。

“有人就有竞争。”

“没有人知道，以后的科技究竟能发展到那一步。我记得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便有人提出，人类的意识从何而来？”

“究我学说！”

这个典故年令大听过。

当今科学之所以分成两个学派，究其根源，便是究我！

我是什么？

如果我什么不是，那么，那里有什么人伦？

我从何处而来？

人类早已经进入机械化时代，然而，造出的机器，根本没有能产生自主意识。

它们永远受制于人类制造的规则。

那么，人类只能使用百分之五的大脑，是不是也受限于另外的造物主？

天地学宫，因为这件事情从科技界分裂。

年令大心情沉重起来，虽然不清楚张理事的意图，他心中有了莫名压力。

“人类区别于其他物种，答案是不是就在dna序列之中？”

张九悠然问道。

“你看到了，二楼人为制造的器官，永远都会有有效期和适配性，三楼的克隆不会有；四楼，人体内分离的基因，可以组合形成其他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