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欣赏他的。”
“那为什么这么着急,其实可以缓一段时间,即便是判了刑,依旧可以有很多方法两全其美的。”聂长流说道。
聂长流的方法,就是判刑,然后将楚放收押起来,等这件事情风头过了,可以用很多方法,比如假死,比如逃狱,比如替身,可以完美揭过这件事情。
顾青辞没有说话,风雪声渐渐变大,然后掩盖了那不知何处来的一声声叹息。
在一处阁楼里,莫岚影靠着窗趴着,她的视线里正好是站在雪中有些孤寂的顾青辞,她嘟囔着嘴,说道:“感觉,顾青辞并不想杀这个楚放啊,以他的身份,应该可以压得下这件事情吧,为什么还非要这么做呢?”
莫岚影转过身,这一间屋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地府秦广王,还有一个是地藏王,这个地府的主人。
地藏王背着手,缓缓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望向断桥上的顾青辞,淡淡道:“顾青辞的确可以压下来,但,这就意味着,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刑天府很有可能就这样废了,他的规矩,必须做到谁都不能打破,否则,刑天府也不用叫刑天府了。”
“另外,”秦广王接过话头说道:“刑天府刚刚建立,他还必须得立威,让他刑天府的法律变成一把真正的刑刀悬挂在所有人头顶,不单单是江湖人,还包括他刑天府的人,毕竟,刑天府的组成,可是三国朝廷。”
地藏王深深地望着那满天风雪里显得那么渺小的人影,叹了口气,说道:“他挺需要……或者说是刑天府正好需要一剂狠药,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剂药来得这么快,还是他挺不愿意杀的人,但,他没办法,这个时候本就是谁撞上来谁就得死,所以,这个楚放必须死,有办法保下来,也必须死!”
莫岚影还是不太理解,说道:“我记得以前顾青辞不是这样的,他是个很讲义气的人,他千万里进京就是为了一个承诺,后来劫法场也是为了一句话,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