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想加入他们二人的谈话,但由于和陈凌有点小过节,不太好意思直接找他们说话,于是就用这种方式来吸引注意。
陈凌发觉后不由感到好笑,就稍稍应和了他们两句。
果然两人立马就主动上来攀谈起来。
和王立献没说几句,随后就富贵长,富贵短的,甚至说起当年出去打工的一些事。
当年的过节,也被玩笑般的口吻讲了出来。
随后另外几人也忍不住插上几句嘴,笑着闹着,过往的不快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烟消云散了。
一帮人说笑声就越发热闹。
于是当陈二柱骑着摩托车过来看到他们,尤其是看到最中间有陈凌的时候,脸上有毫不掩饰的惊讶之色。
“富贵你这是干啥子去啊?”
“刚订了一批果树苗,准备去田里栽上。”
陈凌淡淡一笑。
旁边一位青年也道:“二柱你没听大喇叭喊吗?县里有人给送过来了,让富贵去水库大坝上拉来着。”
这青年比陈凌大两岁,叫陈泽,跟他是本家,从小一块长大的,也是一个辈分的人。
以前出去打工的时候,跟陈凌闹了矛盾,现在算刚刚冰释前嫌,正是没话也要找话的时候,陈凌说完,就抢先站出来补充道。
“没啊,我这不刚去县城订了两大桶豆油,不然做起饭来哪够大伙儿吃的……”
陈二柱说了句,然后一双细长的小眼睛在陈凌和牛车的果树苗之间来回打量。
眼底不由的泛起一抹讥诮之色,尤其又想起上次在县城遇见这小子时,当着面骗他的事,语气也不由得阴阳怪气起来:
“你小子最近胆儿挺肥啊,连果树都敢种了!就你那点家底,别把裤衩子赔掉了……”
“二柱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你家之前那块荒地换给富贵后,今年都长出来草了,前两天俺达上山拿捕兽夹子,还看到那些半死不活的树,今年也抽了新枝,生出了绿叶子,种果树俺觉得没问题。”
“不信你问献哥,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