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四个孩子,都是四五个月才开始认人,这臭小子倒好,没满月就认人了。”
“呵呵,是啊,这脾气随了他爹了,难管。”王存业笑呵呵的看了女婿一眼。
陈凌闻言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
他小时候难管是出了名的,老丈人和丈母娘近来跟村里长辈熟了之后,他那点黑历史全被扒了个底朝天。
“难管也没这么个难管法,没满月就认人的孩子还没听过呢,我不信凌子没满月的时候也这样。”高秀兰说道。
认人越早的孩子,当娘的越累,别人一抱就哭,没人替啊。
王素素把儿子抱在怀里摇摇头:“也不是没这样的,比这更早的都有。在医院的时候我听医生说过,年前有个女娃娃刚剩下来四五天就开始认人了,能分得清扎针抽血的护士跟其他护士,扎针抽血的护士一来她就哭闹,别的护士来就没事。”
“好家伙,还真有这样的啊。”
众人听着纷纷惊讶不已。
随后又聊了几句,把陈玉强一家子送走,高秀兰忙着洗衣服洗尿布去了,陈凌就去厨房做饭,老丈人也去给他打下手。
现在天气热,普通人家一般晌午不开灶,什么凉馒头冷面条简单凑合一顿算了,但是他们家有孕妇可不能凑合,陈凌每天换着花样来做饭,王存业和高秀兰光是看到那不重样的菜式就觉得他不容易。
但是陈凌却乐在其中,这个月他心里的高兴劲就没下去过,烧饭做菜越做越顺手,越做越起劲。
要不是丈母娘在,换尿布,洗尿布的活他都给包了。
还真是孩子没生下来是一种心情,生下来又是一种心情,以前的打算现在全乱套,不想干的事也干的津津有味。
到了傍晚,陈凌一家在竹楼外的小院里吃晚饭,这时候在山脚小河沟玩耍了一天的小白牛趁着夕阳,领着满身泥泞的小黄狗缓缓走回农庄,而后走到陈凌身旁,咬起陈凌的裤腿轻轻拉扯,提醒他该把牛送回家了。
“等等,不急,我先吃口饭。”
陈凌拍拍小白牛的大脑袋,唏哩呼噜一阵吃。
尽管农庄凉快,但中午在灶台前做完饭,还是热的让他没胃口吃饭,所以晚上这顿他是吃得最多的。
晚饭的酸菜鱼汤挂面,喝了一碗又一碗,让小白牛等不及又去扯他。
“嘿,一个是认生的臭小子,一个是恋家的小白牛,咱们家就你俩难伺候。”
陈凌笑骂一声,起身擦了擦满是汗水的上身,把背心往肩膀上一搭,便喊上两只狗,吹着轻轻的晚风,牵小白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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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临时有事,晚上要去忙,提前写三千字,早点发了,明后天找空子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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