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竹耙子就制作完成了。
制作完竹耙子,制木锨。制完木锨,又用松木钉了几个木头香炉。
他不是啥能工巧匠,也不会木匠活。
但是这些简单的还是会做的。
“富贵你手挺巧啊,这香炉弄的还挺漂亮。”
下午阳光正好,陈凌正蹲在村里的院中给香炉刷红漆,秦秋梅和钟晓芸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
王素素抱着孩子也跟在后面。
“那是,也不看看咱这把式多强,逼急了木匠活也不是不能干。”
“又吹大气,既然你那么厉害,你给晓芸把车辐换了吧。素素说了,你们家还有辐条呢。”
秦秋梅看他满脸得意的样子,就白了他一眼,哼道。
王素素和钟晓芸听到这话,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呵呵,又揭人短了不是?上次没给你修好,咋还逮着我笑话呢。”
陈凌翻翻眼皮,把刷好红漆的香炉摆好放到一旁,站起来缓缓伸了一个懒腰。
这自行车的辐条看着好像就那么回事,可真要去更换的话,一般人还真换不了。
这种是非常细致的活。
没怎么修过自行车的,只补补胎,换换链条的那种人,还真换不了辐条。
辐条尤其是不能乱的,辐条一旦乱了还得重新编组,换起来就比较麻烦繁琐,很耗时间。
秦秋梅去年冬天就是自行车辐条坏了,陈凌本来觉得就这么点事,自己也能换,结果噼里啪啦的拆完,装不回去了。
让这婆娘逮着好一阵笑话。
“你俩这自行车咋老出问题?这次又是咋了?”
陈凌瞧了瞧钟晓芸的自行车,后车轮的辐条直接断了两根,现在是别在了相邻的其他辐条上。
钟晓芸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不过肯定跟阿梅那次的不一样,她那是冬天路不好走,不小心摔倒,给把车辐摔变形了,我这是在路上骑着骑着就坏了。没办法,只能别在旁边车辐上,勉强骑了过来。”
“好吧,你这别在旁边的车辐上,骑着不挂车链子吗?”
“不挂,就是老绊在下边的铁杠子上,路上一骑就哐哐老响。”
钟晓芸指了指链盘对面这一边的连接杆,又问陈凌道:“你现在会修了吗?会修了给我修修呗。”
“净想美事,我会了也不给你修。”
“好啊,那我白给你带书了,这么多书,可都是从学生手里收上来的好东西……”
“……”
“那啥,什么书不书的我不在乎,其实我这人就喜欢修自行车,不就是换个辐条吗?小菜一碟。”
陈凌拍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让三个女人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