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精心策划的一场大戏,竟然截然相反的结果。作为导演的黄公,都不知道骂谁是好。至于编剧万师爷,倒是在黄公亡羊补牢似的各方打点之后被放了回来。不过主仆二人再次相见,似乎都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唉——东翁,看起来,我们都低估了叶珲那些小混蛋了,他哪里是什么乡下来的土鳖,分明就是个闯荡江湖许久的小滑头!”
良久,万师爷终于用一声长叹作为自己的开场白。可是这个时候,黄公的心思几乎都在这次捞他出来花费的一百七十多两银子上,又怎么会像以前那样言听计从?
“是啊是啊,不过万师爷。我就奇了怪了,这个小子,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的?难道,他早就跟那个老丁头暗中勾结?”
“嗯,东翁说的对,毕竟那老东西还是跟叶珲相处时间长,不无那个可能,不过嘛……阮刑虞侯,你确定那天晚上叶珲回来到东翁喊‘遭贼’这段时间,那小子一直呆在房间没有任何异动?”
“是啊,我确定。不过万师爷,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要是这么说,我还奇怪你呢?明明一直在自己屋里,那块被藏在叶珲房间的玉佩,怎么就跑到了你的夜壶里?”
“阮刑,你这话什么意思?”
“哈哈!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居然还忙着自己人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