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同志的提议我赞同,我以党员身份捐18块大洋。”坐在会议桌左侧的中年男人听到这个办法,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捐出自己攒下的所有积蓄。
北方部核心机构总共三人,各自采用不同的代号,教授,星火,海洋。
“党员捐款不行,同志们生活已经足够艰苦了,如若再发动党员捐款,那同志们的生活该怎么办?况且,我们捐钱又能捐多少?还有,海洋同志,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且你也没有任何责任。”
最高领导教授轻轻摇头,直接否决党员捐款这条路,目光投向代号为星火和海洋的两人,正色道:“我们要做的是事情,就是想办法渡过这个难关,日产22吨硫酸的七塔式装置,比美国人的硫酸生产技术都要先进,这是我们的机会,一个无比珍贵的机会……”
队伍穷,同志们更穷,身上的衣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生活条件极其艰苦。
身为北方部领导的他们,组织津贴较高,勉强维持生计,可绝大多数同志们呢?
组织津贴本身就低,占据过半数量的基层同志基本领不到组织津贴,若是发动捐款,会让他们本就艰苦的生活雪上加霜。
况且,捐款又能捐多少钱?
三百,五百?
还是一千?
党员捐款,这个办法行不通。
听到最高领导教授这番话,身为老干部的星火和海洋各自陷入沉默,情况一下子进入僵局。
气氛,有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