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屋里就剩兄弟二人,卿揽月才轻咳一声,颇不好意思地说:“前两日,我同你嫂子拌了两句嘴,她这几日都在你宫里,替我同她讲一声,让她早点回来。”
少年点了点头,又要往外走。
卿揽月却不很放心,又喊他,“等等,你这小子脑子笨、嘴笨,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吧?”
听到‘脑子笨’‘嘴笨’,卿晏辞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回答:“明白,你想让我告诉她,你原谅她了,让她早点回来承认错误。”
“……”
卿揽月只觉得背后一寒,还好方才没有就这么让他走了。
不然的话,他媳妇儿怕是要没了。
卿揽月拍着他的肩膀,按着少年坐下来,耐着性子给他讲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那人听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明白了,你想道歉,但是拉不下脸,想让我替你去说话。”
卿揽月假咳一声,面露尴尬,“倒也……不用如此直白。”
自从卿揽月做了天君之后,心思玲珑剔透,做事也弯弯绕绕。
卿晏辞却是个直肠子,不懂他这些门道儿,也懒得去想,干脆直来直去,道:“你只说要我如何传话便是。”
天君老哥笑了笑,一双灵巧的凤眼转了转,像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再加上那张英俊的脸,简直就是狐狸精。
明明是一样的凤眼,卿晏辞就生的冷艳,卿揽月生的妖艳。
他道:“你就跟她说,我宫里的雪见草没人浇水,快死了。”
卿晏辞眉头抬了抬,不解,“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