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浅一进门便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忙坐到卧榻上去,把鞋袜脱了。
两只嫩生生的玉足已经红肿了起来。
往日里,她跑出去野,回来的时候,卿晏辞都会准备好洗脚水,亲自给她洗脚。
如今那人却还昏迷不醒。
颜汐浅叹了口气,原本想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做,好暂时忘了卿晏辞,可一闲下来,又开始想他了。
她揉着自己的脚,有些冰凉。
颜汐浅想起以前,尤其是冬日,他会把她的脚握在掌心里,捂暖了再让她睡觉。
那时候,她还笑话他,“你是不是对我的脚有什么执念,回来的时候每日清洗还不够,如今还要握在手里?”
不管多少次,卿晏辞总是脸红红的解释,“我不是,我怕你脚冷。”
颜汐浅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图,不过是打趣他罢了。
想到那些往事,颜汐浅不由得笑了笑。
累了一整日,颜汐浅也懒得动手洗脚,只使了个法术做了清洁,便躺下了。
这刑罚台,白日里看着阴森,夜里也阴寒。
被子里冷冷的,一点儿暖意也没有。
颜汐浅抱紧了自己,幻想着是卿晏辞在抱着她。
为了让自己暖和些,颜汐浅睡前在卧榻周围设了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