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进殿门,卿揽月迎面而来,在卿晏辞后脑拍了一巴掌,“你这臭小子长本事了是吧,我话还没说完,你跑什么跑?”
先前维护年幼的卿晏辞维护惯了,颜汐浅本能的把人拉到身后,不满道:“教训就教训,干嘛打人啊?”
卿揽月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怒意,指着根本藏不住的卿晏辞,“好小子,现在有人撑腰了,就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卿晏辞一脸严肃,“我没有。”
颜汐浅把兄弟二人拉扯着坐下,这才得知了前因后果。
就在半个时辰前,医仙给卿晏辞施过灵针之后,他便醒了过来。
医仙瞧了,立刻去禀报给卿揽月。
得知了这个好消息,卿揽月扔下手里的奏书就匆匆赶了过来。
可卿晏辞见到卿揽月的第一眼竟然震惊无比,问道:“兄长,你……篡位了吗?”
方才还满心欢喜的卿揽月顿时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他皱了皱眉,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这是几?”
卿晏辞盯着那两根手指,也皱起了眉头。
片刻后,他才开口,“兄长,我说过了,天君之位我绝不会觊觎,你实在不必如此心急,忧思成疾!”
卿揽月歪了歪身子,双手扶着床柱,平复着上涌的老血。
而此时,少年仍旧不知收敛,继续补刀:“父君只有我们两个儿子,天君早晚是兄长的。今日之事,我只当作没有看到,不会告知父君。还望兄长能引以为戒,若是被父君瞧见了,怕是要大发雷霆的。”
卿揽月深吸一口气,被他气得发抖,“你这小子,现在几岁?”
卿晏辞凤眼微微眯起,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卿揽月。
这眼神,看得卿揽月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