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迎霜缓缓抬起头来,凄婉的脸上,勾起一抹浅浅的笑。
她诚恳道:“我知道这个蝶茧是为了救阿浅的朋友,不要让族长换人,我愿意做的,我会很认真完成的,就算是报答你。”
颜汐浅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她知道这对于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子来说,或许是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看着花迎霜的那一双因为长时间施法结丝而有些发红的手,颜汐浅想告诉她不必如此。
可再对上她那双认真的眸子,颜汐浅又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卿晏辞说得对,这是一个好机会,可以让迎霜名正言顺地离开蝶族。
她终究是点了头。
少女欣喜的握着她的手。
从族长的寨子里离开,颜汐浅一路上都闷闷的。
卿晏辞知晓她此刻心情糟糕,轻声道:“阿浅,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转转?”
颜汐浅抬眸看他一眼,沉默了良久,道:“其实,我也知道,这世上如迎霜一般苦命的人多的很,即便是再怎么感伤也没有意义。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执念如此之深,为了一个执念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
卿晏辞沉沉道:“其实,每个人都有执念,或多或少,或深或浅,可执念并不是伤害的理由,那些人只是病了,思想病了。”
颜汐浅深吸一口气,长长的呼出来,道:“是啊,病得很严重,有什么办法医治呢?”
少年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如何医治这种放纵执念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