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她刚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我多安慰安慰她也是应该的,我只是担心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原本就难受的人心里更难受了,岂不是罪过?”
少年乖巧的点点头,“我没有。”
颜汐浅抚着他后背,道:“好好好,没有没有,我相信你,我们回家吧!”
“嗯,不准怀疑我!”
颜汐浅无奈,“好,我怎么会怀疑你,这只是……正常询问。”
“那也不行。”少年瘪了瘪嘴儿。
颜汐浅在他腰间捏了一把,“你还没完了是吧?”
少年吃痛的嘶了一声,果然安分了。
颜汐浅总担心孟云的情况,让人送了好些东西过去。
只是她自己没敢再去,生怕卿晏辞又跟过去,吓着孟云。
偶尔,颜汐浅也会猜想,卿晏辞到底和孟云说了什么。
不过,这两个人,一个是多年好友,一个是同床共枕的丈夫,对颜汐浅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也难免为难。
更古怪的是,从刑罚台回来之后,颜汐浅和花迎霜走得近了,卿晏辞都没有什么怨言了。
白日里,她在藏书阁楼下陪着花迎霜,看她绣荷包,卿晏辞就在楼上专心致志地研究古籍。
等到夜幕降临,卿晏辞就先她一步去厨房,把饭菜做好了才来喊她。
说他大方,也大方,照顾着花迎霜是颜汐浅的朋友,家里的一应侍女都可以任由花迎霜差遣。
说他小气,也小气,每天都给颜汐浅做饭,可只要颜汐浅说一句,‘叫迎霜一起来吃吧!’他的嘴巴就能撅到天上去。
颜汐浅吃着碗里挑出来的鱼肉,看着那人认认真真的给她挑刺,道:“我又不是没手没脚,你怎么跟照顾孩子似的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