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浅着急的问:“堂姐呢?之前听父亲说堂姐在战事中受了伤,一直想去探望的,后来光顾着忙打仗的事情,如今时间久了,竟一时给忘了。”
一提起颜璐宛,颜玉珍的脸上很明显的闪过一丝忧虑,她沉默了一瞬,这才稍稍缓和了语气,道:“宛宛她身子已经好多了,只是……只是……不愿出门。阿浅不必担心她。”
身子好了,为何不出来?
今日好歹是大宴,按理说,堂姐无论如何都该来的。
颜汐浅眸色幽深,问道:“姑母,堂姐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颜玉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纠结良久,才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身子是好全了,可脸上留了一道疤。阿浅也知道她多爱自己那张脸,如今是说什么也不肯出门半步。”
颜汐浅双眸骤然睁大。
脸上留了疤!
这对于任何一个姑娘来说都是很严重的打击,更别说是爱脸如命的颜璐宛。
“那慕阳……”
颜玉珍重重的叹了口气,“祁家那小子如今三天两头儿地来,可宛宛说什么也不肯见他,自从受伤之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
颜汐浅垂下了眸子,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
颜玉珍见她如此忧心,轻抚着她的头,道:“阿浅不要为她难过,这种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只能顺其自然等她自己接受了。”
“她现在在家里?我去看她!”颜汐浅说走便要走。
颜玉珍赶紧拦住,“等宴会结束了也不迟,且不说你去了,她肯不肯见,好歹今日是你爹地寿辰,你这么走了,你爹要生气的。”
卿晏辞却道:“你若想去,我替你去同你……同爹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