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阳更懵了,他哥喜欢阿浅?他怎么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转念一想,这小子该不会是有妄想症吧?
可卿晏辞的表情实在是太凶了,吓得祁慕阳不敢反驳,只能;连连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会……会告诉我哥的。”
眼见着那人转身过去,祁慕阳心里却没有放下戒备,仍旧觉得浑身打冷战。
果不其然,卿晏辞刚走了两步,突然又回过头来看他。
祁慕阳小心翼翼的问:“还……还有什么事?”
卿晏辞沉沉道:“今日我同你说的话,不准让阿浅知道,否则……”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可威慑力一惊比任何有内容的威胁都让人害怕。
祁慕阳立刻点头,“明白,明白!”
直到卿晏辞站到房门前,像块石柱子似的立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动作,祁慕阳这才敢松开怀里的柱子,灰溜溜的也在门口等着。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
颜汐浅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眼尾还是红红的,一看便知道哭过。
祁慕阳急切地问:“璐宛她……怎么样了?”
颜汐浅拍了下那人的肩膀,道:“已经睡下了,哭了好一通,但精神比先前好一些了。”
祁慕阳眸子暗了暗,低声道:“她现在说什么也不肯见我,你能不能帮我跟她说一声,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都会陪着她的。”
这话对祁慕阳来说,要说出来实在是要了命。
即便是没有对着当事人说出来,也足以让他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