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阳蔫蔫地问道:“真的只是醉酒?”
少年一愣,正要发作,却见祁慕阳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卿晏辞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拉扯着衣领,把脖子遮挡住。
祁慕阳无奈道:“你们还真是……”
他想指责一两句,可又怕被卿晏辞暴揍,也没把话说完,老老实实的跪了回去。
卿晏辞急急忙忙地用法术遮蔽了脖子上的痕迹,心里慌乱的回忆着自己方才走过来的一路,遇上了多少人。
难怪,有几个侍女瞧见他,一面笑一面窃窃私语。
卿晏辞羞得脸红了个彻底。
大意,真是太大意了。
卿晏辞平复了好一会儿的心情,这才尴尬的让门口的侍从进去通传。
方才这两个侍从也是瞧见了的,这会儿回话都是艰难的憋着笑。
卿晏辞轻咳一声,那两人立刻收起笑意,连忙进屋禀报。
不多时,侍从便走了出来,一并出来的还有颜玉珍。
卿晏辞恭恭敬敬的行礼,“姑母安好。”
颜玉珍也赶忙回礼,“晏辞上神安!宛宛在里面呢,去天宫的事情,她已经同我说了,一切都听晏辞上神安排。”
“必当尽力而为。”卿晏辞道。
颜玉珍沉沉的叹了口气,道:“我这孩子命苦啊!”
说罢,她看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苦苦等着的祁慕阳,又是重重的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