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浅把脸埋在他心口,笑得身子一颤一颤,道:“我。”
卿晏辞也没什么故事可讲,只能循着记忆里母后曾经给他讲过的故事说了一个。
故事还没讲完,颜汐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卿晏辞垂眸吻了下她额头,也睡下了。
次日,卿晏辞真的去天君殿弄了一团业火回来,而后把颜汐浅送了过去。
颜汐浅进门后,卿晏辞命人将祁慕阳叫来。
一大早的,祁慕阳还没睡到自然醒就被人拖了起来,自然是满心的不悦。
可一看到卿晏辞那张脸,他就觉得自己昨日被打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祁慕阳老老实实的站着,垂着脑袋,等候发落。
他都想好了,要是卿晏辞敢揍他,他就大喊大叫,让里面的人都知道他在受迫害。
可转念一想,又怕颜璐宛因此担心,他还是不要叫得好。
卿晏辞道:“这几日,我要出门一趟,你不要到处走动,就在门口守着,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这话听得祁慕阳心里一寒,“要出什么事了?”
卿晏辞摇摇头,“没什么事,只是我不在家,总觉得放心不下。一般情况不会出事,万一有什么异样,你就传信给我。”
说罢,他从怀里摸出一块月牙弯的玉佩,道:“这个你拿着,若有异样,砸碎玉佩,我无论在哪里都会赶回来。”
虽然他这么说,可祁慕阳听得心里直打颤,总觉得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