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晏辞冷声道:“兄长现在知道谁高谁下了?我劝兄长日后莫要再管我的事,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松开了手。
卿揽月气得浑身颤抖,可对这臭小子的倔脾气一点法子都没有。
他气恼道:“你以为我想管你的屁事?卿晏辞,我告诉你,你现在脑子不清醒,等你反应过来,要把肠子都悔青了。”
那人却不知收敛,只淡然的说道:“不劳兄长费心。”
卿揽月皱着眉,想着这小子如今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把他放出去早晚闯祸。
虽然此刻他已经快被气死了,但还是得忍着脾气,耐着性子给他解释,“你且坐下来,我仔细与你说说这件事的原委,你再生气不迟。”
卿晏辞轻哼,“不必了!”
“你!”
卿揽月深呼吸了几回,这才竭力缓和了情绪,“我也不知你如今是什么年岁,但你以为自己休掉的是谁?那是颜汐浅,你不是心心念念着她,如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卿晏辞只当那女子是卿揽月赐了个颜姑娘的名字,或者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和颜姑娘同名的女人罢了。
是以,他满不在乎地说:“那又如何?”
这四个字真真是把卿揽月一肚子的话都噎了回去。
他气得指着卿晏辞的手都颤抖,“好好好,你这小子,算你有能耐,我不管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让你孤寡一生算了!你要休妻是不是?本君帮你休,日后你就算是跪着来求,我也不准你们在一处!”
说罢,他无力的瘫坐在龙椅上,摆摆手,道:“你给我滚出去,再看见你,我都要被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