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浅一问之下才知道,天族的礼仪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她无奈的问卿晏辞,“既然这样,你干嘛还要带我走?”
少年垂头丧气的说:“我不想你觉得不自在。”
“……”
她倒是自在了,给卿晏辞添了麻烦不说,现在心里还很愧疚。
从那之后,颜汐浅即便听着卿揽月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也忍着尽量不睡。
到后来,卿晏辞会把肩膀靠过来,让她闭目养神。
思绪飘回,颜汐浅看着眼前的少年,好似一切都回到了当初刚成亲的时候。
他还是那么冲动。
恍然间,颜汐浅压低声音问道:“你现在,几岁了?”
卿晏辞呆愣了片刻,回答,“两百岁。”
“两百岁啊?”颜汐浅喃喃着。
难怪不记得她了。
卿晏辞是差不多三百岁的时候和她成婚的,如今应该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候。
颜汐浅又问:“你知道你现在应该多大吗?”
少年摇摇头
颜汐浅也不卖关子,“六百多岁,我们已经成婚三百多年了。”
“那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卿晏辞垂着眸子问。
颜汐浅叹了口气,“你头部受了伤,每次发病,记忆都会停留在某个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