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惹你生气了。”他道歉。
颜汐浅抱着他的腰,鼻尖酸涩的厉害。
她一贯的吃软不吃硬,越是逆着她的心思,她越是容易生气发火。
这会儿他态度软下来,颜汐浅心里也跟着软下来。
她靠在卿晏辞肩头,轻轻地摇了摇头,“是我小题大做了。”
卿晏辞垂眸,轻轻的亲吻她的眉心,“我以后都不藏了,也不吃了,好吗?”
颜汐浅摇摇头,“你若是真的喜欢,吃一点也没关系,留一点也可以。”
“真的?”少年半信半疑地问。
颜汐浅眼睛转了转,道:“但是不能过量,不准堆得到处都是,还有……不许抱着睡觉,我不喜欢那个味道。”
卿晏辞搂着她的肩膀,一左一右的晃一晃,哄着,“我以前还抱着睡觉吗?太过分了,我以后不会了。那我以后,可不可以只抱着阿……”
话还没说完,颜汐浅便一把捂住了少年的嘴巴。
卿晏辞惊讶地垂眸看她。
颜汐浅压低声音道:“别胡说,义父会听到。”
卿晏辞笑了笑,拂下颜汐浅的手,牢牢地握在掌心里。
“是我思虑不周。”他面带笑意地说。
颜汐浅四下瞧了瞧,见无人在侧,惦着脚轻吻了下少年的薄唇。
大概是担心再被人发现,只稍稍触碰了下,便浅尝辄止。
卿晏辞唇角勾起,“回去吧?”
颜汐浅点点头,任由他搂着肩膀往回走。
进了小木屋,程江海已经喝上酒了。
他一面赞叹着这酒好喝,一面糗颜汐浅,“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这般任性,可苦了我这女婿。”
颜汐浅没好气地抱怨,“谁让他总偷偷摸摸的藏东西,我不喜欢。”
程江海道:“男人有点小癖好很正常,便是家里妻妾成群也是有情可原的。”
颜汐浅眼睛瞪得圆圆的。
程江海又道:“这女人啊,偶尔换换口味也是寻常,只要他心里惦记着你,把你看得最重,只有你一个妻子便是了。”
他说着又仰头喝了一杯。
颜汐浅抱怨,“你是他义父还是我义父?也不帮我说话,他要是敢纳妾,我剁了他!”
她说罢,抬眸看向卿晏辞。
那人连忙摇头,“我不敢的。”
这还差不多!
程江海哈哈大笑起来,道:“都过来坐下,陪我喝一杯。”
颜汐浅和卿晏辞并肩坐下,程江海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了几次,道:“还真是个厉害的丫头,这男人让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他给两人分别倒了杯酒,“喝一杯!”
三人举杯痛饮,直到深夜。
颜汐浅醉的一塌糊涂,歪七扭八的抱着卿晏辞的手臂倚靠着。
程江海笑她,“这酒量,还有得练呢!”
两大坛酒已经快见底了,程江海抱着酒坛子瞧了瞧,道:“还剩一点给我留着,今日就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