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相比于其他,他好像更在意的是程言言什么时候能恢复。
颜汐浅紧张地询问着大夫,大夫只是摇了摇头说:“这个孩子是保不住了,对母体也有一定的损伤,日后怕是再难有孩子了。”
这让颜汐浅眉头紧锁。
她是多么多么希望拥有一个孩子,因而,深深处地的想,她更为程言言感到难过。
可她不知道,程言言根本不在乎这个,她只想逃离这个地方,孩子对她而言,只会是一种累赘和牵连。
程言言昏睡了半日,好不容易醒过来,但她看上去蔫蔫的,很没精神。
颜汐浅就守在她身边。
在程言言一睁眼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颜汐浅的那张脸。
这让她感到安心。
“你醒了!”颜汐浅激动道。
程言言艰难的对她扯出一个笑容,“浅浅,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颜汐浅眸子暗了暗,不知道该如何告诉程言言这个悲痛的事实。
见她良久不说话,程言言大约也能够猜得出这个孩子是没了的。
她又问:“无尘呢?”
颜汐浅低声道:“你的事,有个叫芍药的女人已经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们,所以那个伤害你的人,现在正在被白无尘审讯。他说……他说会给你主持公道。”
因着颜汐浅心里先入为主的念头,白无尘也是个打过程言言的混账,是以,对于他说得‘主持公道‘四个字,颜汐浅是一点也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