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浅怕她误会了卿晏辞,于是解释说:“是我非要他去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症状,没事的。”
程言言没再说什么,只是怜惜地抚着她的额头,道:“平日里瞧你身体强健,没想到还是个体弱多病的。”
颜汐浅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原身是南海的一颗珍珠贝,身子骨柔软些也是人之常情嘛。”
听她这么一说,程言言笑了起来,她戳了戳颜汐浅的眉心,道:“你这样子啊,真是看不出你原身是那么柔软的贝类。”
她笑了笑,道:“从小我爹就说我不像个女孩子,性子倔的厉害。”
程言言听后,眸子暗了暗,道:“我都想不起来,我小时候,爹爹是如何对待我的了。到如今,我脑海里对那时候的爹爹的印象,只剩下一个身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