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施病的和一个治病的,相遇了。
花盈盈对鳞粉的研究很彻底,因而治好了不少镇民,这很快就引起了容阅江的注意和不满。
于是乎,他装成病人到花盈盈的小草屋去治病,却被花盈盈发现了端倪。
不过可惜的是,花盈盈根本不是容阅江的对手,被容阅江跑了。
临走前,容阅江和花盈盈一月为限,若是花盈盈能在一个月内解了他的毒,那他便自觉让花盈盈处置。
若是她不能,那她必须给少年当五百年的仆人。
花盈盈答应了。
如今明日就是最后期限,但花盈盈已经研究出了解药,只要今晚给镇民们发放解药,明日便能恢复如初。
容阅江却是个输不起的魔尊之子,这不,把人抓了!
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花盈盈道:“一个大男人,却如此没气度,真是让人瞧不起!”
这话着实刺激到了少年的自尊心。
他梗着脖子,不肯承认道:“谁说我没气度?我……我只是单纯的看你不顺眼罢了。”
花盈盈哼了一声,道:“你不光是没度量,你还没勇气,输了就输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容阅江被她说得脸红了起来,立刻炸了毛,腾地一声站起身来,道:“谁说我输了?我才没输呢!明日就是一月之期,镇子上的那些凡人还没好起来,我就不算输!”
情急之下,竟然把自己的盘算都说出来了。
少年更是脸红得彻底,他有些不知所措,干脆闭嘴重新坐回去。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一个坐着,一个绑着。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当夜下起了雨。
花盈盈冲那正坐着打瞌睡的少年喊道:“喂!醒醒,你快松开我,下雨了,下雨了!!!”
在花盈盈的呼喊声中,容阅江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问:“天亮了吗?”
到这时候,容阅江心里想的都还是……只要天亮了,他就赢了!
花盈盈有些无奈,道:“下雨了,你快点放开我!”
容阅江一愣,这才发现天空雷鸣作响,时不时有小小的雨滴落在他脸上。
他抹了抹自己的脸颊,不屑道:“这么点儿雨也叫下雨?别打搅我睡觉。”
说罢,他侧了侧身子,在屋顶上躺下,悠哉游哉的闭上了眼睛。
花盈盈喊起来,“不要,我不能淋雨,你快点松开我!”
听她的语气,都快要哭了。
容阅江皱了皱眉,无奈道:“淋雨有什么,你有什么可娇贵的?”
花盈盈却很紧急,道:“我是鳞蝶,之前为了研究解药,鳞粉都用光了,我现在淋雨,可能会死的!”
鳞蝶身上的鳞粉可以让鳞蝶的表面疏水,一旦失去了鳞粉,那么生命脆弱的鳞蝶,或许会被雨水浇死!
容阅江却笑道:“哦,是吗?那可不能怪我,我又没有让你用鳞粉去救人。再说了,这算什么雨,死不了人的。”
可是鳞蝶天生对雨水很敏锐,她能感觉到这不会是一场小雨。
“会下大的,等会儿会下的很大,你快点放开我呀!”说着,花盈盈已经害怕地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