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特大人,我的板甲很重,很冷,您还是放开我吧。”
谷</span>“不,这样的温度和重量刚刚好,黑守卫是我亲自设计的东西,我永远都不会讨厌她。”
被男人抱在怀中,感受着男人温柔地贴在自己粗糙面颊上温暖的侧脸,玛格丽特抽动着鼻子,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小的时候,自己受委屈后,被父亲怜爱地抱在怀中,轻声安慰的时刻。
那个时候,自己还会哭,是因为总有一个人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身前,把自己的眼泪擦干,为自己的眼泪而怜惜伤心。
有人心疼的时候,受委屈的人,会哭的更大声。
在男人前往战场之上,再也没有回来后,在母亲跟着另一个陌生的男人遗弃了自己,前往德玛西亚后,自己就忘记了什么叫哭泣,因为再也没有为了自己的泪水而心痛的存在,眼泪从无价变成了毫无价值,成为了顾影自怜的无用东西。
“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吧,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会去。”
男人的轻柔的声音就像是掘开堤坝的最后一道裂隙,穿破了所有的防备,深深刺入女人的内心深处,十几年的伤痛和委屈,无数个守望在战争前线的孤独日夜,在此刻纷纷化为无法抑制的汹涌长河,狼狈地顺着冷硬漆黑的外壳倾泻而下,被男人捧在手心,轻轻地吻去。
当软弱成为了令人疼惜的珍珠,哭泣就有了价值和意义。
在两人的四周,一个隔绝声音的魔法护罩悄无声息地把两人包裹在内,温馨地守护着这个小小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