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不到十秒,祖安人就在重创之下放弃了围攻,纷纷逃开,一脸恐惧地看向站定在原地毫发无损的十个酒馆侍卫,根本无法理解自己这么多人为什么打不过十个人。
看到祖安野狗终于懂得了什么叫畏惧,负责人这才冷笑着说道。
“单挑还是群殴,都由你们来选择。”
在自家老大的眼神示意下,好几个身强体壮的打手嘎巴嘎巴地捏动着指关节,随手拨开沿途挡路的祖安人,选定了自己的目标。
这次十人并未结阵,而是以单挑的方式应战,以令人匪夷所思的技击格斗技巧把打手们放倒。
好在人数众多的祖安人还可以车轮战。
“头儿,你要去试试嘛?”
福根酒馆门口,赛维卡双手抱胸冷眼盯着街对面。
“以头儿的实力应该能揍翻那几个诺克萨斯打手吧?总不能让这些诺克萨斯人真的在我们的地盘上耀武扬威?”
“赛维卡,那你可太高看我了。”
范德尔却是深深地吐出一口烟气,毫无羞愧之色,有的只有严肃和认真。
“他们的格斗术绝对不是祖安人能应付的,每一招每一势都充满了杀伤力和压迫感,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的动作……
赛维卡,要不是这群诺克萨斯人故意收着手,现在已经躺了一地死人了,我赖以为生拳击术在这些人眼里,根本不够看。
在我看来,第一条规则根本就是摆设,酒馆的老板从一开始就不准备让人通过第一条规则进入酒馆,第一条规则不过是宣扬帝国武力的一众方式而已,
所以,能进到月光酒馆里的人只有两种人。”
“哪两种人?”
在其他祖安黑巷人沉重的目光中,范德尔冷声道。
“被酒馆老板邀请的人,以及——不惜代价也要达成目的的狠人……这就是崇尚荣耀和勇气的诺克萨斯吗?”
闻言,福根酒馆里的客人默然,或许正如范德尔所说,霸道的诺克萨斯实际上并未堵死所有的路,要是有断指的勇气,的确可以获得入场资格。
这是一场检验勇气的赌博,或许今日进入月光酒馆会获得前所未有的机遇,又或许只是单纯地获得了进去观瞻的资格,除了开眼之外一无所获,
到底是什么想法,恐怕只有酒馆的老板才知道。
“范德尔,你不准备去打一场吗?”
有人开口问道,范德尔摇摇头,看向赛维卡。
“赛维卡,等一会儿有机会的时候,你报上我的名字。”
赛维卡深吸一口气,默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