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错,但我有点不想打耳洞。”她捏了一下耳垂,似乎有些怕疼。
劫后用来平复心绪的自言自语没有想被任何一个人回复,但不速之客往往不请自来。
“如果不想打耳洞的话,可以将那东西给我吗?我带着可更好看呢。”
郁文楣瞳孔震动,猛的看向另外的一边,但什么都没有看到,可就是那块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传出了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
她暗中弹了一下音叉,另一个回馈点就在面前。
果然,应该早点想到的,另一个竟然在移动,那就说明是有人携带的理器。
“我就说要跟过来吧,看着这小姑娘跑就知道她搞到了好东西,刚才那一声肯定也是她弄出来的,这不是赚大了?”一个男声紧接着道。
“闭嘴行不行,四个人挤在一块说话很吵诶。”这次是雏女的声音。
“好了,别吵,像什么话。”成熟女人说道。
郁文楣背过去一只手,紧紧的握住音叉,盯着眼前空旷的小巷子。
那里缓慢的掀开了一角,灰暗的夜幕之中突兀的出现了半截衣摆,一个女人从里面钻了出来,忍不住揉了揉腰。
“这玩意,重死老娘了。”
剩下的几个人也差不多的狼狈,等到他们爬出来的之后,透明的东西变成了一块蓝色的布,似乎里面的人钻出来之后,那块布就变小变轻了,很容易的被一个高个儿青年收了起来。
郁文楣并没有趁着他们出来的这段时间逃走,因为跑不掉,领头的那个女人一直盯着她至少也要打乱她们的步调。
神言,李夜离。
神言是李夜离的外号,别看很是中二,但在天命这个小团体之中,李夜离的外号就代表着她有一定的地位。
至于配不配的上,郁文楣就嗤之以鼻了,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够配的上神这个字的,她们一般都暗中称呼为:乌鸦嘴李夜离。
这个老女人莫约三十来岁接近四十的样子,保养的极好,还算的上风韵犹存。但她在认识的人评价之中并不好,爱慕虚荣,毒心恶妇就是说的这种人。
此时,李夜离的身上穿着漂亮的服饰,带满了精致的金银首饰,冲着郁文楣笑:“小姑娘竟然没跑,那就自己拿过来吧。”
自己拿过去?想的美!
郁文楣淡笑了一下,眼神轻漪,好像蕴藏了什么似的,与平常冰冷的样子不同。
她故意的将耳环收拢起来,捋了下耳旁的头发,娇羞清甜的道:“这可不行呢,这个款式不太适合老阿姨的。”
此刻的郁文楣笑得甜美,好像是邻家亲切阳光的妹妹,三月含苞的桃花,是李夜离最讨厌的模样。
中年女人笑容僵在了脸上,顿了一下,才娇滴滴包含恶意的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本来不想欺负弱女子的。”
“那是说,您原本要放过我吗?真是太好了呢。”
郁文楣拍手笑道,紧接着一只手托腮,做惊讶不解状,奇道:“不过,难道我认错了?李夜离不是喜欢以折磨女性为乐的变态老女人吗?”
话语说完,她就听到了对面传来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连忙捂住嘴巴,吃惊道:“哎呀,你该不会真的是那个老女人吧,看着明明看着要更老一些的。”
茶言茶语完了,对面的四人一时间安静的可怕。
“说完了?”
“那你,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
李夜离的话语看似是礼兵,实则是暗藏杀机,重点只在‘你、火’一字上,一个是目标,一个是效果。
她话音才刚刚落下,便有火焰从郁文楣的身上浮现,似乎是要将她的衣服烧着。
铛~
郁文楣自是有准备的,因为知道特性,李夜离的小把戏骗不过她,于同时敲响了音叉,荡开了火焰,于是便形成了一圈松散的火环环向着外面爆开,垃圾桶成了最大的输家。
翻滚的垃圾桶堵住了巷子的另一边,燃烧的垃圾散发着难闻的味道,郁文楣捏着鼻子皱了皱眉。
“禁步。”
李夜离的声音和一开始娇气做作的语调完全不同,她的语言就是她的利刃,干净利落、蕴藏杀意。而伴随她的话语,郁文楣迈不动脚步,仿佛地面变成了泥沼将双脚脚踝没入地下了。
被限制行动了,郁文楣丝毫不慌张,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小心被逮到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止光,虚弱。”
郁文楣已经扩大到最大的瞳孔完全看不见一点光亮,四肢也开始无力。
“窒息!”
感觉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郁文楣脸色不正常的涨红。
但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