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楣点点头,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嗯,我们今天晚上就过去。”
只有闫兀晟一头雾水,迷茫问道:“啊?”
“被镜子照到会扭曲,而且深界之中画卷老虎会袭击影子,两者有相似的地方,恐怕外界的烟翅虎是深界的画卷老虎的投影。”郁文楣解释道。
青无邪接了一句:“关键在那个画卷上,甚至外界不会存在打败烟翅虎的方法。”
郁文楣一直盯着青无邪,突然出声问道:“你眼睛的颜色怎么变回来了,和第一次看到一样了。”
青无邪怔了一下,眼睛的颜色变了?
他这才知道这个消息,毕竟没有时间照镜子,不过他能够想到原因,因为又死掉了一次。
他的脸色不太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一般,现在能够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的确是不太一般,死了能够复活还怎么一般。
死一次眼睛颜色就会变化,由青蓝两色变化。
受伤了才能使用理,分别是冻结和生长,蓝色眼睛的时候冻结下面会出现两个分支,而生长不变,青色眼睛的时候生长下面会出现两个分支,冻结不变。受伤越重,理的效果也越强,打个比方割破手指后他能让一杯水从水面缓慢结冰,朝着自己捅一刀则能够让一盆水瞬间结冰。
以上就是现阶段总结的规律了,但死过一次,这话怎么说的出口?
青无邪立刻恢复了平常的神态,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道:“不太清楚。”
郁文楣对于他的糊弄有些不满,但这人糊弄过去的东西不算是少,郁文楣正想着怎么让青无邪开口,忽的愣住了,她为什么想要知道青无邪的秘密?
“哟,这是怎么了?”只桃正巧从楼上下来,看着两只蔫黄瓜笑嘻嘻的问道。
郁文楣恢复状态,吃了一口像是糊糊,味道很像土豆泥的东西,很毒舌报复的道:“没事,大概是去的太早了,打扰他们相亲相爱了。”
青无邪趴在桌上,一听这句就觉得不妙,尤其是看到只桃吃惊的捂住嘴巴,眼中闪烁着感兴趣的光芒。
‘拜托,老姐,你那八卦的小眼神毫无遮掩。’
本来也没有什么,因为闫兀晟卡着缱绻梦最后的时间出来的,一出来见青无邪没有醒过来,结合昨天晚上的事情便以为青无邪出事了,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哭。
最糟糕的是尽管已经道了八百遍歉,闫兀晟听到这句话后,仍会本能的羞耻起来,低下脑袋,不敢看人。
“”
青无邪相当无语,睡意都消散了,心里疯狂活动:‘喂,老兄,我知道你是因为尴尬的,但好歹解释两句啊,你不怕误会我怕呀,哥,我叫你哥行不行。’
吐槽归吐槽,这事可不能这么完了,只桃是个大嘴巴,真要什么都不说的话,估计明天走在路上就会有人指指点点:‘看那两人是’
想想就绝望,青无邪趴在桌子上的脑袋一偏,压着一面的脸蛋,冲郁文楣嘟囔道:“你认真的?”
郁文楣挖了一勺子糊糊,一本正经的回道:“什么认不认真的?”
“明明”青无邪欲言又止:“抱歉。”
郁文楣瞪大了眼睛,她大概察觉到有些不太妙,抓起一旁的像是地瓜的东西。
“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你别生气,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对你呜呜呜!”
后面表白词没有说出来,那东西被塞进了青无邪的嘴里,青无邪站起来往后面退,郁文楣往前面推,轰隆,椅子摔倒了。
只桃和闫兀晟连忙站起来,就看见郁文楣坐在青无邪身上,揪着领子冰冷的将食物往嘴巴里面塞。
失策,没有想到一项冷静处理问题的郁文楣表现不太好,选了个下下策。
青无邪翻了个白眼,天可怜见,他本来是只打算转移个话题的,结果话都没有说出来呢,这是闹哪样?合着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倒好,就干脆来个自爆,一起玩完是不是?是不是看我演戏不够真,怕别人不信,来个‘欲盖弥彰’才好。
旁边两个一个看戏眼神狐疑,一个典型的不知道怎么办。
他只能顶着郁文楣蕴含杀气的眼睛先行退让,艰难咬了一下,才把那个地瓜一样实际上很韧道的东西拿下来,本着服软的意思,小心翼翼的道:“能能先下来吗?大家都看着呢,而且你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