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来的时候不碰到陆子项,那么什么事情都没有,可碰到了,郁文楣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
但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人八成是有问题的。
郁文楣跟着花匠进了屋,而外面陆子项的笑容也越发盛烈起来。
“可能会有点久,樊兄弟,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坐坐?”
“不用。”
樊师珏冷静下来,摇了摇头,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陆子项。
他从未提起过自己的名字,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
等到郁文楣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上却是郁闷的表情,花匠有点怪怪的。
前面还和花匠谈的非常愉快,但说到陆子项的问题的时候,郁文楣觉得宁可杀错不可放过,花匠却说没有证据光凭猜测不行。
被当面否决了,就好像是非常信任陆子项。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许另有打算,加上年纪大又对郁文楣有恩,她只好说这么多,再多就僭越了,说道这个份儿上,想来花匠也已经有了打算。
郁文楣出来之后陆子项已经不在了,只见樊师珏魂不守舍的站在门外面,见到她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都和他说了什么?”
“没没有。”
樊师珏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慌乱的道:“他和我说了一句话就走了,但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他”
樊师珏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原来也只见过他一次,没和他说过话,为什么他认识我?”
郁文楣心里一凛,道:“你进去跟花匠说!”
樊师珏连忙点头,问道:“你不跟我进去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二十多岁的大叔已经抛弃了心里的那点儿羞耻,开始习惯听从郁文楣的建议。
“不想进去了,你去吧,最好争取留下来,你一个人不安全,待在花匠的周边还好一些。”
郁文楣本来是打算把他介绍给刘为松的,毕竟还算是有点良心,但想一想算了,免得把刘为松给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