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点上程咬金当真是有些抱歉，他在前线打仗的时候，自然就对李象的身手有一个了解，所以也稍微控制了一下，但并不敢控制的太多，毕竟李世民是知道他的身手的，所以如果要是不逼真的话，如何能够让别人相信呢？

“那这个事儿就不说了，你在金銮殿上把脑袋撞成这个样子，万一要是有了三长两短的话，你有没有想过外面这一大家子人到底该怎么活？”

看着程咬金脑袋上的大包，李象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政治斗争有的时候就这么残酷，但程咬金没必要这么拼命，就凭他和李世民之前的那些交情，即便是没有脑袋上这个大包，程咬金也能够全身而退。

现如今程咬金变成这个样子，有百分之三十是为了他整个家族，剩下的百分之七十就是为了李象了。

“我要是真的死了的话，你爷爷心里会愧疚，你的心里也会愧疚，我这一家老小不就能安享百年的幸福了吗？更何况你也知道你爷爷的性格，必须得有实实在在的玩意儿他才能相信，没有我脑袋上的这个大包这事儿能结束吗？”

程咬金叹了一口气，到底算是把李世民给看明白，他以为今天这个事儿李象没看明白，即便是看明白了的话今天晚上也不敢过来，没想到李象这小子胆子大的很，白天被程咬金追杀了半个城，晚上竟然还敢跑过来问个明白，到底是个干大事的人。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