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懦夫吗?”惠利双臂交叉,鄙夷地白了弥一眼,大踏步走到湘的身前,用黑色的高跟靴将趴着的湘踢仰过身,“没反抗力了,还是得老娘上。”
黄奕良嗤笑一声:“这小子,还以为他的这身装备多牛呢,适合送到废品站。”
“厉害,黄哥,怎么处理他?”猕的同伴问。
“抬上你们的车,老大要去东岸列莱剧院码头,他要带最后一车人质往罗莫提密岛去。”
“啊,最后一车人质?不是说抓了好几车人质吗?”
“我哪知道,不该问就别问,规矩,懂不?”
猕别开脸,五官扭曲成一团。
“阿良,这下又捉住个大的,连中多元,这下我们可赚得太狠了,是不是?”惠利凑到黄奕良的身边,笑意难掩。
“我们能走到这一步,没有运气的成分,我早就算得明明白白,这是必然的结果。”黄奕良转着手里的枪,一副洋洋自得样子,然后又凑到惠利耳边用气声说:“所有人都走进了我们布的局,包括白岩那个蠢货。”
“是,就你最伶俐!”惠利表面上挖苦,实际早已经笑得合不拢嘴。
黄奕良也禁不住歪起了嘴。接着他又收敛笑意,摆头厉斥道:“动作放快点,这小子现在肯定还有气儿,如果送到老大那时没了生气,不仅没有可捞的,而且老大责问的可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