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被收做妖宠的资格都没有。

顶多就是拿来给自家妖宠当个磨牙齿、磨爪子的玩具！

玩儿完之后，还需要给自家妖宠刷个牙、洗洗手！

顾倾城：……莫名有种屈辱感，难道这就是白衣前辈让我体验的人生，哦不，是猫生？

顾倾城的心境有些改变，禁锢在她神魂上的一道枷锁开始有了些许松动。

不过，此刻的顾倾城只顾着边围观、边思考，并没有注意这些。

“果然是天生贱种，给你机缘，你就不要！”

“裴厌，我看你也就只配这种卑贱的猫妖！”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后悔了？”

“哼，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凡人，最是贪婪，最是虚伪，明明想要却非要假惺惺——”

上官云DISS完了顾倾城，又开始继续对着裴厌疯狂输出。

他看到裴厌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果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愣愣的看着锁妖笼，便猜测对方应该是后悔了。

明明想要得到拜入仙门的机会，却故意装腔作势的拿乔。

小师妹善良，愿意惯着他，他上官云却不会！

他就是要让裴厌后悔，就是要让他错失修炼的机会。

等他像所有的凡人一般，寿元耗尽，苍老病弱的等待死亡的时候，他就会后悔今日对小师妹的冒犯！

活！该！

就算后悔了，也不可挽回。

上官云甚至在想，如果这会儿裴厌后悔，开始哀求，他也会冷言拒绝。

词儿都是现成的：“还是不是男人，懂不懂得一诺千金的道理？”

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除非你能让覆水重收！

就在上官云这般想着的时候，耳边果然响起了裴厌的声音：“好！一言为定！”

“好！那就——”

上官云嘴巴比脑子快，几乎是顺着裴厌的话就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