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我承认，妞妞确实受了太多的不公平！”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啊，总不能让常爱国‘忘恩负义’吧。”

“原主估计也是意识到这一点，才会如此的憋屈！”

原主是被道德绑架了。

明明不想委屈女儿，却、却还是不得不做。

这才是最憋屈，最绝望的。

她也想做个好妈妈，可惜现实不允许。

祸水越想越觉得原主可怜，她是憋屈、愧疚了一辈子啊。

就连死了，都放不下这份执念，不惜用灵魂碎片做交易，也要补偿自己的亲生女儿。

顾倾城：……

真的不想搭理这个智障，但，看它如此的“共情”，顾倾城还是没忍住——

“谁告诉你，娇娇的妈妈‘以命换命’了？”

这是她接受完记忆后，发现的第一个问题。

祸水一双大眼睛眨了眨，那模样，要多呆萌有多呆：“不是常爱国说的吗？”

顾倾城：“常爱国是怎么说的？”

祸水仔细回想了一下，把常爱国的原话一字不落的复述出来：“他说‘她的妈妈救了我，自己却走了’。”

“对啊！走了？但并没说‘死了’！”

顾倾城冷静的指出这一点。

祸水赶忙反驳：“可是，在天朝人的认知里，走了就是等于死了啊。”

顾倾城冷冷一笑，“谁说走了就是死了？万一人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呢？”

祸水：……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