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叫你王夜呢，还是夜王？”灵皇举止柔雅地坐下。

“不重要，一个称呼而已。”王夜一笑而过。

这女子果然聪明，不但对天族信息了如指掌，对己方也一清二楚。

不过…想给自己下马威？

没用。

时至如今，天族这层身份，对自己来说只是锦上添花。

而且，她还不知道自己在暗族也有身份。

“王夜大人好气魄。”灵皇笑道：“为什么不让我的灵族子民，出来一见？”

“不懂伱在说什么。”王夜打了個哈哈：“不知灵皇千里迢迢而来，找我有何要事？”

“难道不是你在找我吗？”灵皇品了口茶，气定神闲。

“有吗？”王夜诧了一声。

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王夜笑道：“既如此，我也明人不说暗话，灵皇可有兴趣合作？”

灵皇似乎不意外：“说来听听。”

王夜道：“我能利用我的身份，帮助灵族，无论打听消息又或是做一些灵族不方便的事，都没问题。”

灵皇微笑道：“我们自己也可以呢。”

王夜摇头：“被奴役的天族，只能做一些简单的事，探听一些无关大雅的消息。因为一旦遇上天族至高，甚至亲近的天尊强者，都可能会被识破。”

对奴役，王夜很清楚。

灵皇平静地看着王夜，许久道：“你怎么知道的？”

“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敞开天窗说亮话，精诚合作，各取所需。”王夜也不拐弯抹角：“相信灵皇心中自有判断。”

灵皇轻轻颔首：“你想要什么？”

“《灵纹秘典》。”王夜开门见山。

灵皇若有所思：“我现在还不能相信你，但可以先做一次交易，如果顺利达成，大家再继续合作。”

“所以灵皇的意思是？”王夜问道。

灵皇道：“帮我一个忙，我给你一座五灵炼神阵。”

“噢？”王夜眼眸亮起。

……

谈判结束。

灵皇翩然离去。

没有留下任何联络方式。

王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陷入思索。

“失败了？”璇天尊出现在身旁。

“不，成功了。”王夜手中光芒闪过。

一座全新的五灵炼神阵随即出现，璇天尊眼眸顿时一亮：“你答应了她什么？”

“一个条件。”王夜道：“五千年内，不再多生事端。”

“这么简单？”璇天尊道。

王夜道：“不简单，这其中藏了三个重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