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个没完,烦死人了!”鸢瞪了还在哭嚎的古月茉一眼,也没再与他们二人进行更多互动,没有任务,他才懒得搭理这两个小东西。
古月茉的哭声终于惊动了竹楼内的古月药樱。
伴随着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衣衫略显凌乱,脸色潮红的古月药樱边穿外衣边下楼,大声喊道:“古月阆,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又欺负你妹妹!”
古月药樱视线径直与鸢的撞在一块,她下楼的动作顿止,后续的话语也仿佛被人扼在嗓子里。
“鸢,你怎么来了?”将垂在两侧的头发别到耳后,药樱整理着皱巴巴的衣服,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明显起来。
冷笑一声,鸢愈加鄙视古月药樱,白日宣淫,当真不知廉耻。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来?莫非不小心撞坏了你的好事,那我可真是罪大了。”鸢开始阴阳怪气。
他打心底里厌恶古月药樱这个女人。
在她身上,鸢看到了一种悲哀。
没有实力,没有选择,只能依附于其他人。
自暴自弃,自我放纵,自我沉沦……
这个残酷的世界向来对女人……不,对弱者如此冷漠无情。
鸢很庆幸自己没有生活在这样的世界中。
也许,他之所以能坚持玩这个游戏这么长时间,只是心中憋有一口气。
他可以选择自己的未来,也可以改变别人的宿命。
纵然最终结果是万劫不复,但至少,他曾努力过,而不是像现实中那样,只能选择认命。
古月药樱愣了一下,一直以来,鸢对她的态度都很是疏离,从来没有表现出过任何情绪,就仿佛她是与他完全无关的人。
现在,他却很是明显的流露出对她的嫌恶及鄙夷,药樱一时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沉默不语。
“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什么,就开门见山地问了,你将店铺这几年来的盈利全部收走是几个意思?”鸢就站在院中,抬头看着楼梯上的古月药樱,质问出声。
药樱勾起嘴角,突然轻笑了一声:“那间铺子是我的,不是你的。”
“放屁!那是我爹买下送给我的!”鸢瞪眼。
“那你去问问你爹,他动我的嫁妆,经过我同意了没?”药樱笑得更加灿烂了,随即,她话锋一转道:“不过呢,你若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送给你,只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鸢开始翻看保存下来的记忆文件,但这些文件不但量大,还有很大的局限性,一时间,鸢也搞不清楚药樱的话是真是假。
但观其态度,真的可能性极大。
“娶我。”药樱一字一顿地说道。
大姐你是脑壳有包所以才会说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