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呢?”古月飞彻不相信鸢会放弃争夺家产。“谁都不会嫌自己元石多吧?”
古月飞彻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如此大方,他和几个兄弟关系都还不错,可是该分家产的时候,他一点都没和他们客气。
“知足常乐,贪心不足蛇吞象。”鸢朝古月飞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现在有的是资源,没必要浪费那个精力去争夺家产。
况且,鸢觉得,刑堂家老帮助他不可能没有所求,也许,将家产交由他处理是最好的结果。
“本来我也就没谋求过家产,还是留给我那便宜弟弟吧哈哈。”鸢的态度很明确,他不要家产,也不会接手那俩麻烦精。
古月飞彻目光幽幽,低声说道:“如果说,古月阆与你并不是亲兄弟呢?”
鸢愣了一下,开始翻看自己的任务列表,他和古月飞易打赌,赌的正是这个,但是任务并没有完成,即说明结果并没有确定下来。
“假如你是唯一能够继承家产的人,鸢,你会不会去争取?”古月飞彻的声音中带了一丝蛊惑。
“我要怎么做?”鸢没有再次拒绝,因为他的拒绝会显得不合理。
“你知道的,刑堂有一只能够查验血脉的蛊虫。”古月飞彻迟疑了一下,如此说道,同时,他冲着鸢摇了摇头,表情难看。
鸢立刻读懂了古月飞彻的意思,他在提醒自己。
“他是否为你的亲兄弟,刑堂家老说了算。”古月飞彻接下来的话验证了鸢的猜测,只要鸢愿意,那些家产,他唾手可得。
但是,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吗?
鸢立刻询问:“那需要我做什么?”鸢并不觉得自己可以帮上刑堂家老什么,毕竟他只是个丁等资质。
“什么都不需要你做。”古月飞彻回答的十分迅速。
鸢则陷入沉思:“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
“你在怀疑什么?这是天下掉馅饼好事,错过这次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古月飞彻像是一个念稿的复读机器,话语中没有任何感情流露。“还是说,你想继续待在牢里?”
“我只是搞不明白,家老大人为什么这么做。”鸢有些受宠若惊,他从来没有被人如此重视过,即便他顺手救治过刑堂家老的孙儿,却也不值得刑堂家老这般大动干戈。
古月飞彻沉默着,他正在等待刑堂家老的下一步指示。
“情感不会无缘无故产生,像我这种废物,不值得吧。”鸢并非刻意贬低自己,而是他的名声,确实没好到哪里去。
在别人眼中,他怕不是个脑壳有包的智障胆小鬼,毕竟过度的善是一种病,他不求回报的帮助别人,是傻子的表现。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一道声音平白在鸢的耳边炸起,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反射性望向声源处。
是刑堂家老,他一袭黑衣,就站在走廊尽头,浓重的黑暗将他的身影完美隐藏。
鸢瞟了眼小地图,心中暗骂一句,因为地牢这个地图有一定的局限性,导致游戏地图也变小了不少,以至于他根本没发现位于地图边缘的刑堂家老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朝着刑堂家老抱拳行礼,鸢露出疑惑的表情。
“应该说你很幸运,药脉这么些年越来越猖狂,你以为我是在代表谁与药姬进行对峙?”刑堂家老笑了笑,若没有族长授意,他吃饱了撑的与药脉产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