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奶奶很高兴,这儿孙们相处的和睦是她最愿意看到的。
两身新衣裳可不便宜呢。
而且县服装厂出的,到了供销社里,这一身衣裳少说不也得卖上二十多块钱?
赵红梅这么厚的礼,可见是真用了心的。
“会不会太重了?你二哥回头别再有压力。”
赵红梅道:“娘,这也就是顺手的事,我在服装厂上班呢,有低价买衣裳的特权,为啥不用?还有,二哥家就只有两个孩子呢,咱们家四个,光是这结婚上的事儿,还是咱们家占便宜呢。”
这礼钱自然是有来有往。
按赵红梅这个说法,倒也没毛病。
赵红梅之所以这么大方,一来是因为她现在的工作有这份儿便利,二来是因为这么多年,他们家也算是沾了二哥的光,才能过地这么顺利。
这第三嘛,赵红梅对这位二哥也是很感激的,自她嫁过来这二十多年,家里头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也都是去麻烦他。
总体来说,赵红梅对这位大伯哥的感激不比对苏建国的感激少。
“也好,那建国也跟你们一样,不过他只出十块钱就好了,没必要再买别的。”
“成,这个不着急,对了,之前建业硝制了不少的兔皮呢,我想着给向前弄副手套,北疆可不比咱们这儿,我把这兔皮翻毛在里头,外面就用那种军绿的布,娘您看咋样?”
老太太高兴:“行,咋着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