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产业,大家伙都有活干了,而且大队有了进项,到年底大家伙自然也就能分到钱了。
手里有钱有粮的,那心底不还是稳稳的了!
如今老余家要办喜事了,大队的人们自然就时不时地打听两句了。
余老太太托人打了几样猎物,可也不是白打的,拿了家里头的粮食跟人换的。
现在虽然不兴买卖,但还是可以以物换物的。
因为这个,老太太还念叨了半天,总觉得人家就该着白该她猎物,凭啥还得管她要东西呢?
用老太太的话说,都是一个村的,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了,哪里就需要这么较真了!
这话外人自然是没听到的,而余占松则是一脸的不耐烦。
他就知道自家奶奶是个什么德性的人,现在就担心结婚那天可造成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结婚那天自己的一些同事也会来,特别是他还请了自己的两个师傅,无论如何,都得让他们吃好喝好,免得再被师傅给嫌弃了。
两位师傅带的可不是只有他一个学徒,万一到时候老师傅藏私,那他这里岂不是亏大发了?
余占松都已经想好了,以后自己加把劲,好好学,凭着他是高中生这一点,将来就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车间里头。
他先学好手艺,稳住高家,也让厂领导对他慢慢地重视起来。
余占松自认是个聪明人,所以现在首要的就是踏实地先学好手艺,将来自己再找机会进办公室。
在另一份工作没有着落之前,他是不可能让自己表现出半分的好高鹜远的状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