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一眼老顾和阿坚,他们也不见了,八成也是绕进了岔路内,“md,这下麻烦了。”情况乱成了一团。
耳机内传来嘈杂的沙沙声,看来暂时和他俩失去了联络,虽然一百个不愿意,我也不得不寻着地上杂乱的脚印追去。
我从一座水泥桥跳到一堆杂乱的大木箱上,耳侧周围时不时传出枪声,时而觉得很近,可不一会枪声又飘到远处去了。
说明大家都隔得很分散,我狙击枪紧紧攥着从箱子上跳下来,压低脚步谨慎得走在细碎的石子路上,一阵风吹过,我耳中除了自己细微的脚步,隐约听见一股沉重得喘息声。
“咳…”
那人干咳了一声,我循声而去,在一处旋转台阶下找到了他。
刚刚那一声咳嗽,让他吐出一口鲜血,溅到了残破的黑色西装上—此人正是阿莫。
他外套上腹部位置已经被子弹打烂,尽管用手摁着伤口,还是止不住源源向外流出的血。我快速的向他奔跑过去察看伤势。
我将他扶到一处视野稍微隐秘的角落,他用力抓着我的手,嘴角在剧烈得抖动着,他想告诉我什么,但碍于伤势让他说话都很艰难。
我将耳朵凑到他嘴边,他咬着牙艰难得说出那三个字:“有…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