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余人合理操纵攻城锤,一点点地在大门制造裂缝。
终于,随着一声巨响,不止是大门,连带着木门上的平台同时坍塌!
银堡的正门居然整体塌了!倒塌的门赫然构成一个斜坡,在斜坡之后就是人数不多的守军战士错愕的脸。
守军被吓到了,一些人甚至被吓得坐在地上。
一个巨大的机会摆在面前,作为指挥官的菲斯克如何能放过?
“都闪开!”他大吼:“让骑兵冲!”
菲斯克高举钢剑一马当先,他身后的骑兵紧随其后。
步兵们纷纷让开两条道生怕被己方骑兵践踏到死。
谁是入城第一人?正是大将“秃头”菲斯克。
一百骑由坍塌大门构成的斜坡鱼贯而入,铁蹄当即踩得来不及列阵的那点守军战士总崩溃。
钢剑戳刺劈砍,战俘硬夯,亦或是短矛狠狠刺入。
银堡的防线崩溃了,骑兵们正在满是箭雨的城内大杀四方!骑兵之后,三百名罗斯步战士冲入城,更有二百名注定只善于打顺风仗的韦克舍同盟军于最后进城。
破城后的规矩已经定好,眼见的男子皆是敌人必杀之,唯有幼子女人当留下性命。
骑兵在曲折的城内巷道不断冲撞,守军好不容易组成盾墙,旋即被撞得满地找牙。
守军兵力劣势也难以列阵,他们进一步损失人手且被罗斯军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似乎根本不能造成罗斯人受伤,多数情况根本无法与敌接触就被杀死了。
银堡并不大,最后的守军被压缩到城市的最南端。
与此同时,整个银堡于此赫然挤进了近乎三千人!
当菲斯克勒令兄弟们暂不挨个房舍搜查劫掠,兴致勃勃地继续进攻,赫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啊!他们在干什么?!”
原来被逼到绝路的银堡军民在丧失抵抗力量后,面对杀到面前的罗斯大军毅然决然选择铤而走险。
这是城市的南部城墙,墙下就是小悬崖。海浪拍打着崖壁,崖下有水洼,人们便纷纷爬上这里的石木混合的矮墙,向着下方纵深跳跃。
奈何这里相对于水面太高了,崖下的水洼时隐时现。
男人女人纵深跳跃,纷纷落在水下的岩石台地上当场毙命,即便是昏阙了也被巨浪卷到海里溺毙。
即便如此,仍有人纵身跳下,城墙上也挤满了瞻前顾后的人,见得罗斯军组成盾墙步步紧逼,跳崖的人就更多了。
“啊这!这里岂不是当年的塔姆沃思?!”
八年前罗斯远征军在不列颠征战,与挪威的巴尔默克友军,合力攻破了诺森布里亚王城,之后也是大量居民跳下城墙强行逃命。那一战菲斯克是亲历者,彼时自己不过是留里克的随从,而今独当一面带偏师远征。
但塔姆沃思的墙不高,墙下又是草地乃至是粪堆,很多人跳墙后拍拍身子撒腿就跑。
而在这银堡,跳崖入水的人就是自寻死路。
菲斯克心理有些触动,他唯一惋惜的是一些明显比较年轻的女人也跳了下去,这就太可惜了。
“继续压上去!兄弟们,冲啊!”他命令。
唯有大军立即行动才能终止这绝望的跳崖行为,罗斯军一拥而上,在城墙上的那些人大部分跳下后,城墙也被罗斯军完全控制。
至此,一大片人在极度恐惧中被菲斯克所部团团包围,很多人被吓尿乃至昏阙,一些衣着不凡的商人跪趴在地上哀求用钱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