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了一套更务实的招数。
所谓一些战士端着十字弓继续站在脚手架处,走出去的兄弟通过放下的吊桥去故意挑衅,当敌人又被吸引到箭矢射程范围后,大家赶紧顺着吊桥撤回,城门处的守卫者急忙将吊桥稍稍收起,确保敌人不能顺利过桥,也便于敌人再度被射退后,兄弟们再度过桥继续挑衅。
挑衅激怒、射箭反杀,来回繁复尽可能地杀死杀伤敌人。
把敌人伤者拖曳回来审讯,顺手再将箭矢回收,实现攻击的可持续性。
老头子耶灵格想到这样的战术,感觉不够勇敢,它依旧是一种防守作战的方式——弹性防御。
禁闭的木门敞开缝隙,三十名喝了酒的披铁甲狂战士鱼贯而出。
在其身后还有一批守军士兵,他们负责收放吊桥,而两座安置在手推车上的扭力弹弓,也被推到了桥头。
…
城墙脚手架处持十字弓的战士严阵以待,即便持弓者已经换了人。
俨然,东门正前方的吊桥形成了坚实的桥头堡。
那些斯摩棱斯克战士并没有溃逃,他们只是想躲开该死的罗斯人箭矢偷袭。
他们从没有想到作战居然是这样样子,一时间
被吓懵。
不过,仅仅如此就被吓得崩溃,就活该被消灭了。
“不可退兵。敢有逃跑者处死!”骑着马的瓦季高举铁剑耀武扬威。在他看来自己的呐喊起了效果,军队的溃逃被完全遏制。
军队再度整队,当大家冷静下来,才清楚发现自己的损失很小。
瓦季姆亲自带着骑兵在阵前重新组织队伍,检查队伍损失,意欲以自己奋勇当先的姿态把士气拉回来。
这需要一些时间,精锐战士们情况尚好,那些部族战士在战场上先是进攻冲锋又连连撤退,一来一去消耗不少体力急需休息,能继续站在开阔地遵从命令已经给了瓦季姆十足面子。
恰是在此罐头,远处城门不但开了,吊桥也悄然放下,一群端着圆盾的瓦良格战士突然出现。
“首领!敌人主动进攻了!”有骑兵举着战斧呐喊道。
瓦季姆调转马头,看到突然乍现之地不禁青筋爆脑:“他们?!是自寻死路?!”
“首领!机会难得。我们骑马冲过去把他们全部杀掉?!”
“好!我们走!”
瓦季姆没有多想,即刻带着仅有的一百名骑兵发动进攻。
骑兵?充其量只是“会骑马的人”。有的骑兵连马镫都没有,全靠一双腿夹紧马腹罢了。
与此同时,冲出堡垒的卡尔所部,他与兄弟们一道,第一时间就开始检查那些中箭的家伙。
没被同伴带走的人还在捂着伤口呻吟哀嚎,箭矢就叉在其身上,
想要从披甲中拔出可是要费一番力气,那不是伤兵能做的事。
惊恐的伤者以为突然出现的瓦良格战士会手起刀落结果自己,但并没有,而是套着绳子将自己向堡垒方向拖曳。可这,仿佛是被熊拖曳到洞窟,成为一块被野兽随时享用的肥肉。
“快点抓俘虏。可恶……”卡尔注意到不是很远处的敌人,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完全保持起安全距离。“咱们把箭矢收拢一下。嘿!你们!撩开裤子羞辱他们。”
有十多个战士笑嘻嘻地应了卡尔的奇怪要求。
如何挑衅?大伙儿自有招数。
那是北欧惯常的挑衅手段,即撩开一副战士臀比,以不雅姿态引得对方羞耻,再由羞耻感引起愤怒。
这一幕正好被准备进攻的斯摩棱斯克骑兵看到。
瓦季姆正愁一个激起大家十足斗志的方式,想不到不劳自己动手,敌人以集体不雅姿态气得大家同仇敌忾。
“他们是一群被退了毛的野猪!兄弟们,杀死他们,剥了他们的皮。复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