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大量的问询好像下雨一般,口水喷了哈罗左森一脸。
经过一番费劲的解释,人们至少明白,首领和大部队还在北方,甚至距离自己的营地已经不是很远。
其实,奥托的大部队在短暂的白天当然还在前进,为了保证更多的鹿存活,他们不得不走陆路。
整个队伍在一处背风的小土丘后扎营,实际上他们的距离与冰面的篝火还不到十公里。
倘若有夜间视力优越的人站在高处极目远眺,是可以看到远方冰面上的星星点点的。
但是大家只想好好休息一番,相对于竭力找寻首领的人们,首领一行就是藏起来。
不过随着哈罗左森意外的提前找到部族的亲人们,并提供了首领一众人的精确位置,难道还要继续扎营吗?
一场乌龙突然结束,取而代之的确实是更大规模的躁动。
留里克根本没有等待什么部族对芬兰偷袭者的反击,他的生母尼雅钻回帐篷的第一句话就是说:“孩子,今晚你不要睡觉了。你父亲和其他都在不远处扎营,我们立刻去找他们。”
“啊?这么急忙?!”
不由留里克弄清楚情况,尼雅已经在以非常娴熟的手法,把露营用帐篷收起来。
可能只有不到十分钟时间,舒展的兽皮帐篷被折叠好并用麻麻绳捆绑,那些支撑的木棍也被捆起来。
这样,疲倦的留里克不得不戴在皮帽子,置身于北方的寒冷,倒是那些来自北极的寒冷吹拂他稚嫩的小脸,疲倦的他瞬间精神起来。